玩家原创悬疑小说:魔兽世界灵异爱情故事(三)
2014-10-13 12:39:19 作者:闪镜 来源: 浏览次数:0
摘要:魔兽世界悬疑小说,一部凄美的爱情故事,终于等到结局了,大家一定想不到故事有两种结局,让我们一起来看下这两种结局分别是什么吧。
眼角泛着泪水。
“十七年了,你过得还好吗?”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开了我,多么的悲凉。
我别过脸去,泪水缓缓僧出。
她的脸上浮出了笑容,
“习锦民,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到我们的世界的时候吗?”
我如何能忘记,这十七年,我如果有记忆的话,一定有很多关于那时候的回忆。
我饱含泪水,说不出话,只能重重的点头。
我女儿走了过来。
媛莉萍,慈笑着,缓缓的向她招手,“丫头,过来,让伯母好好看看你。”
女儿很懂事,过来握住媛莉萍的手,喊了一声伯母。
媛莉萍笑了,笑得很灿烂。
“丫头啊,你和你妈妈真像。”
“伯母,你见过我妈妈?”
媛莉萍缓缓点头。
女儿呜呜的哭了,“伯母,我从没见过我妈妈。”
我心里一阵刺痛,我女儿连妻子的面都没见过。
媛莉萍笑了笑,“丫头,我还有话和你父亲单独说,你到外面等。”
女儿点点头,走到房外,将门带上了。
“媛莉萍,你要说什么?”
“你,你妻子是被谋杀的。”
看到照片的时候,我怀疑过,但毕竟只是怀疑。
所以媛莉萍一说出来,我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知道的?”我语气变了,很惊慌。
媛莉萍看着我,小声的说,“是你告诉我的,你不记得了。”
“我?我来过这里?”
她点点头,
“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一次比一次严重,你妻子被谋杀了,你一直在追查凶手,你就那样一直查,查了十多年后终于查到了。”
“是谁?”我迫不及待的问!
“我不知道,你没有告诉我,每次都没告诉我。”
我糊涂了,媛莉萍的话是什么意思?每次是什么意思,我不止一次告诉过她?
“唉,”她一声叹息,接着说,“你查到了凶手,但是你没有一点喜悦,反而显得很恐惧。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再怎么问,你只是不说,你只告诉我,线索在你家的地下室。”
“习锦民,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你一定要找到萨尔大酋长,让他告诉你。”
我点点头,“一定会的。”
媛莉萍的双眼慢慢合上,终于,最后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流下,滴到了枕边。
她的手从我手中滑落。
她离开了,离开了这个世界,又有一个人,离开了我。
。
我静静的坐在那里。卡加斯那个小山丘上。她下葬的时候,女儿去了,我没有去,只是远远的望着,,看着陪着她最后一程的人往前面缓缓走去。
那里依然是荒芜的土黄色,寒鸦不时飞过,警示着我,人生转瞬即逝。
从相遇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分别,甚至是永别。哪怕是你站在大海边,站在高山上,撕心裂肺的喊,离开的人都回不来了。
“唉!”萨尔叹息一声,也来到我旁边,我们在那里坐着。他说过,他会告诉我一些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他终于开口了,“伊崔格走了,我很多老朋友走了,这个世界总是笑吟吟迎接着新的生命的来临,又不得不悲凉的送走老去的生命。”
他说到这里,沉默了,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在回忆。我不敢打扰他。
“当年愤怒之门,小萨鲁法尔战死沙场,是我永远的痛。
部落人才凋零,我陷入了难以抉择的境地,幽暗城一战,让我的人生陷入了谷底。
我和萨鲁法尔坐在那里,思索着部落的未来,“我该怎么办?”我这样问萨鲁法尔,但是他跟我一样,心里没有答案。
如今,萨鲁法尔和伊崔格都已经离开了,我的挚友凯恩也走了。
加尔鲁什·地狱咆哮,我一直对他寄于厚望,到最后,把部落带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恰恰是他。纳格兰一战,是他应得的归宿,从开始的地方结束,这是安慰,还是讽刺?
伊崔格和你说过,没有什么东西是真实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虚无的,就像你和你女儿,在比之前,你甚至都不知道你女儿的存在。
我们打败了阿尔萨斯,打败了死亡之翼失败了,打败了地狱咆哮。这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么,我们到底在为什么奋斗呢?
这个世界本来是平和的,人为的灾难,人为的战争,使得我们不得不去抗争,到最后,我们以为我们胜利,其实没有,我们只不过回到了原始的平和状态。”
萨尔仰望天空,长吁一口气,低下头来看着大地,用一种悲哀的语气说道,
“当有一天,我们发现自己千辛万苦为之奋斗的东西,其实早已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却一直视而不见,等到察觉的时候,它又在你眼前溜走了,那是多么的可悲!
萨尔说着轻拍我肩,问我,“你明白了吗?”
我闭上眼睛,去思考。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一果园,田园风光,让我郁闷的心情稍稍缓解。
萨尔摘下一个橘子,将橘皮剥成四片。在我面前一晃,开口问道,“你有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宇宙有没有边界,边界又在哪里?”
我无以言对,我想过,但毫无结果。
“3和2谁大?”萨尔问我。
“啊!”我不是没听清这个问题,也不是没听懂,我以为萨尔问错了问题,好歹我不是三岁小孩了。
“呵呵呵哈哈哈呵呵。我就知道你会。”
置身田园风光,萨尔心情似乎不错,还开起了玩笑。
“零往下是负无穷大,零往上是正无穷大,那么,正无穷大和负无穷大,谁大谁小?”
“怎么?你是数学老师吗?”我心里嘀咕着,这不很明显的答案吗?
“明显正无穷大大,而且大得多。”
萨尔摇摇头,“不对,其实无穷大就是无穷小,无穷小就是无穷大,所有的数围成一个圈。
宇宙也是一样,即是无穷大也是无穷小。
你看,”萨尔将橘皮合拢,将橘子肉包在里面,看着我,接着说,“你看这里面的果肉,这就是我的世界。”
然后他将另一只手盖在橘皮外面,“我这只手就代表你的世界。而这层橘皮就是隔开我们两个世界的介质。”
我似懂非懂,他停顿了一会,接着说,“我们世界可以往里驱近无穷小,你们的世界往外可以驱近无穷大,但是,当介质变化的时候,我们两个世界就对调了。”
说着他腾出手来,把橘皮外扯,然后将原来包住橘子的手包住,将果肉露在外面。
“明白了吗?”他问。我似乎明白了,我们两个世界分处在介质的两侧,而这层介质是一个球面,这层球面介质可以变化,使介质外的世界变成介质里的世界,介质里内的世界变成介质外的世界。
当然,介质是怎么变化的,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比翻开橘子皮要复杂。
“你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吗?”萨尔突然话锋一转。
我摇头。
“介质转换的越频繁,我们两个世界就越不稳定,因为介质转换的时候,我们两个世界,连同我们两个世界的位面都会穿插,交互,甚至重叠。那个小女孩的悲剧就是这样发生的。
每一次介质的变化,造成我们世界的换位,时间也会跟着重置,触发介质变化的因素有很多,我一直在探索,但收获甚少,唯一的发现便是孙艺珍的号。所以我知道你删掉那个号的目的是想重置时间,但你却不知道这会对我们的世界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萨尔说的可能没错,但我并没有想重置时间。
“大人,你为什么知道我要重置时间?我根本没这个打算啊?。”
“唉,”萨尔轻叹一声,“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相信我,如果你还是像以前执迷不悟的话,你会重置时间的。”
萨尔看着远方,那是一座山,但他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它。
我等着他继续说。
“习锦民,如果再重置时间的话,这将是第20次重置时间了。”
“什么?”我跳了起来,“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不知道?”
萨尔摇摇头,“我说过,重置时间会让世界变得不稳定,你第一次重置时间的时候,穿梭到了我的世界,那次穿梭,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时间重置前的记忆,但是就因为那一次,让介质变得不稳定了,当你再次穿梭的时候,整个世界就乱了!”
“乱了?怎么个乱法?”
“每一个重置时间点到下一个时间重置点,都是一个周期,从第二次重置时间开始,由于介质的不稳定,时间重置者的大脑会受到损伤,所以你作为时间重置者,会忘记时间重置前那个周期的记忆,所以你除了第一个周期的记忆保留外,其他十多个周期的记忆都被介质删除了。
更严重随着你一次一次的重置,你的大脑的损伤越来越严重,所以你在这个周期内,你的记忆已经非常不稳定了。
你来看过媛莉萍很多次了,每次都是那么伤感。”
萨尔说到这里,我才明白她跟我说的那个每次是什么意思。
难倒我每次都查到了杀我妻子的凶手是谁?每次都跟她说了?
为什么她说我查到了凶手是谁反而显得很恐惧?难倒凶手是一个我惹不起的人?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却想不起来那里不对。
萨尔神情显得很忧郁,声音也变得低沉。
“你不知道这么多次的重置,对其他人会完成什么样的伤害。
其他的所有人,都会保留每个周期的记忆,所以,当周期叠得足够多的时候,有的人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记忆了,你想想,每个人都受这个紊乱记忆的影响,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在每一个周期内,媛莉萍都要送别一次她的丈夫,那种痛你能体会到吗?将近20次,一次一次的重叠。逃不掉,也躲不掉。”
萨尔说得没错,至少,我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我为什么要重置时间?每次都是为了我妻子吗?我问萨尔,
他点点头。
“第二次重置的周期里,你在你的世界死了,在我的世界里,你也死了。那个照顾你的女孩自杀了。所以你一次一次重置想挽回这个悲剧!”
“不对?我在两个世界都死了,那第三次的时间重置者是谁?”
萨尔微微笑了,没有回答我。显然他知道我能想出来。
“孙艺珍?”
他点点头。
“这么说来,她也没了时间重置周期内的记忆了?”
“没错!那次重置后,孙艺珍没有了每个周期的记忆,但,那个女孩不同,她还保留你死了的那个记忆,她分不清现实和记忆,最后还是疯了,所以你不断的重置时间,想救她,结果适得其反,一次一次的记忆压垮了那个女孩,后来,那个女孩不是疯了,而是选择了自杀。”
“我可怜的妻子,”我心里愧疚,也痛恨自己带给妻子那么大的创伤,每一次的重置时间会让妻子病情更加严重,为什么我还无休止的重置时间?
我看着萨尔,记起他刚说过的话,我明白了,因为我没有前面周期的记忆,所以我不记得我曾重置过时间,悲剧就是这样发生的。
我妻子在我构造的死循环里一次又一次得受到伤害,一次比一次严重。或疯,或自杀。
或许,萨尔还知道些其他的东西,我问他,他摇摇头,说道,“我所知道的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每个周期内,你似乎都做了同样的事情。”
不是这样的,我心里清楚,如果真是我告诉萨尔的,那么我一定是撒谎了,因为萨尔知道的是我妻子自杀了,而媛莉萍知道却是我妻子是被谋杀的,而且我还查出了凶手。
很有可能,我告诉媛莉萍的才是真的,因为很有可能我跟她说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我会没有时间重置周期内的记忆,我担心下个时间重置无可避免,所以我把调查的结果告诉了她?然后让他告诉下个周期内的我?因为她可以保留以前所有周期内的记忆。
我回到了家里的地下室后做了什么?凶手为什杀我妻子?我对凶手又做了什么?因为我记忆会出错,随时可能忘记,所以我如果调查了后面的真相一定会告诉另外一个信任的人,那个人是谁?女儿?孙艺珍?
我无法凭空想象出来,一切只能等到回家之后了。
夜晚,盏盏灯火亮起,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步履蹒跚的来到媛莉萍的坟前,倚在她的墓碑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就就注定了分离。
熟悉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了我,妻子,然后是媛莉萍。
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有我女儿陪着我,如果孙艺珍再离开的话,我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过去了,孙艺珍她还好吗?她的家庭幸福吗?会不会也有个像我女儿那么好的女儿?
我很想念她。
是告别的时候了。
我慢慢的爬起来,站在那里。
“媛莉萍,再见了。”
我找到萨尔,他将我和女儿送回我的世界,此时已经是4月25号,距魔兽世界关服哀悼会不到一天时间了。
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地下室,我惊呆了,墙上挂满了照片,很多很多的陌生人,最后两个箭头指向我妻子,还有疾风!
疾风?难倒是他?他是凶手?
我脸上青筋暴起。
门突然开了,女儿进来了。
“爸,你怎么又到这来了?”
“这个疾风,他现在住在那里?”
女儿脸色大变,“爸,你找他干嘛?”
“她,她杀了你母亲,我要报仇!”
女儿眼泪啪啪掉下,“爸,算了!停手吧。不要再伤害更多的人了!”
不行,不能让我妻子白死,我一定要找出凶手,血债血尝!媛莉萍说过我查出了凶手,线索就在这地下室。
为什么线索会断?
女儿声泪俱下,看着她的样子,内心非常矛盾,也非常疑惑,她为什么要阻止我继续查下去!
女儿说我伤害了很多人,伤害了谁?
“女儿,你母亲不能白死。我一定要找出凶手!”
女儿非常失望,从口袋掏出一张纸,
“爸,停手吧,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你真的。。。我该怎么办?”
女儿说着,别过脸去,手上拿着那张纸,就那样伸着。
“难倒我会伤害我自己?”我心里疑惑,把纸接了过来。纸上的字是我写的。
“亲爱的女儿,杀你母亲的凶手我已经查到了,你母亲不能白死,她的仇必须要报!女儿,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去追查凶手是谁,千万不要!女儿,爸爸爱你,保重!”
我惊骇了,这是我给女儿写的诀别书?我要去找凶手报仇?凶手是谁?我去是必死无疑?
我紧紧盯着墙上的照片,凶手到底是不是疾风,箭头指向的那张照片到底是谁?
谁把照片拿走了?为什么拿走?
这么多疑问,我想不通?颓废的低下头,墙角那里,有一个东西。
女儿脸色大变,她也也看到了,没等我反应就冲了过去,把那东西捡起来,紧紧握在手里。
那是张照片!
一定是凶手的照片!
现在被女儿拿走了,我一定要看到照片!
女儿惊恐的看着我,紧紧攥着照片,
照片已经被捏成了一团。
“女儿,把照片给我!”
女儿摇摇头。
我向前一步,她就向后一步。
谁是凶手,答案就在眼前,女儿却阻止我找到这个答案。
我太冲动了,为了抢回照片,我失去了理智。
女儿奋力挣扎。
终于,我一个失手,用力过大,女儿跌了出去!
我猛然清醒过来,后悔不已,还好女儿没事,她只是留着泪。
“女儿,没伤着吧?”我急忙过去问。
女儿没有说话,她看着我,失望的说,“爸,放手吧。”
我觉得不对,因为女儿的手松开了,那一团照片掉到了地上。
答案就在那里,我迟疑了,女儿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把照片捡了起来,将它打开,当我目光接触照片的那刻。我被自己的恐惧击退了几步。
我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终于知道如果我要报仇自己就必死无疑的原因了。
因为,因为照片上的人是我!我是凶手?我杀了我妻子?疾风他不是凶手,他也是受害者?
我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原来,女儿知道我是凶手,她一直求着我停手,求着我不要再伤害别人,是因为我是凶手!
我为什么会杀害我妻子?我在以前的时间重置周期内查出了原因没有?如果查出来了,我又告诉了谁?我能够信任谁?
孙艺珍?这是我想到的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我不能崩溃,不能丢下女儿,但是我要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我得去趟上海,一是为魔兽世界送别,一是为了找回我这一生的记忆,还有就是将女儿托付给孙艺珍,让她照顾我女儿,而我,必须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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