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咆哮》(移动至1楼),好评如潮(艹)啊!这大赛已是尘埃落定,出于敝帚自珍的心态,精加工完善下,让“敝帚”变成“光轮2000”!
纳格兰,加拉达尔,大帐内。
“你吼!”
格罗姆•地狱咆哮居中而坐,四周环伺着等待出征的勇士。帐内茶香弥漫,所有人都静静的品着新沏的塔拉蕨凉茶。出征在即,让喉嗓保持最佳状态,这是战歌氏族的老传统了。直到加尔鲁什出现在入口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笔直的走向格罗姆,用平静的声音提出随军出征的请求。坚毅的神情镇定的目光难以掩饰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和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你吼!”格罗姆的回答。
少年很是惊讶。他设想过许多,或断然拒绝,或慨然应允,或战歌连唱,或检验肺活量…但却没料到竟如此简单。他用询问的目光望向父亲,格罗姆只是坐在那里,端着茶杯,静静的等待着。
“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加尔鲁什心底向自己呐喊。他定了定神,深深的吸了口气:
“嗷~呜~诶,呃?!”
由于用力过猛加上紧张,让吼声彻底变了调,最后竟还打了个嗝。短暂的沉默后,一旁饮茶静观的战歌勇士们爆发出大笑。
“这前半犹似狼嚎,中间仿佛犬吠了!”
“最后那段是什么玩意,像个娘们!”
“还打嗝?!啊~哈,哈!”
笑过头的几位赶紧呷上两口茶顺顺气。
加尔鲁什双拳握得滴血,脸涨得通红连疹子都已分辨不出。可又能怎样?即便是酋长之子,失败也只能是被羞辱。
格罗姆没有笑,他放下茶杯,缓缓站起,大帐内的笑声随着渐渐平息。
“吼~~~!”这声音充满了力量,威严和自信,让加尔鲁什身心俱震。
“吼!”勇士们一扫满脸的谑笑,应声敬礼,整个大帐似乎都在震颤。
出征的时刻到了。格罗姆缓步踱下酋长之座,众人依次列队随在身后。
“继续练习。”
经过加尔鲁什身边时,格罗姆沉声说道,脚下不做半刻停留,率众步出帐外。一时间,营地里满布了呜咽凄切的送别声。
古老的战歌《出塞》悄然响起,愈来愈嘹亮激昂:
“战士披甲兮征四方,吼!”
“战士带刃兮战八荒,吼!”
“…”
歌声渐渐远去,寂静的大帐中只剩下加尔鲁什。愤怒,羞愧,悔恨,失望,还有要命的红疹,耗尽了他所有体力。他跪倒在地,无声的啜泣着。
“继续练习!”父亲的话语一遍遍回荡在耳边。终于,他站起身擦干泪水,提起一壶凉茶,挺胸步出大帐。
那天起,纳格兰一座僻静的小山谷里,终日回响着兽人的吼声。这让加拉达尔人即喜且优,喜的是那吼声赶走了附近的食人魔;忧的是却招来了一头更加凶残的戈隆,终日绕着沃舒古水晶打转。
那座山谷后来被命名为——狼嚎谷。
灰谷,通往艾萨拉的峡谷。
…格罗姆致命一击,恶魔领主玛诺洛斯嘶吼着倒下,死亡冲击波造成巨大的破坏。
“格罗姆!”萨尔找到奄奄一息的格罗姆,抱起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你做到了,你拯救了我们所有人!”
“我…需要治疗!”格罗姆用微弱声音回答。
萨尔对格罗姆施放了妖术。
格罗姆:“呱?”
萨尔:“这样效率高些!”他说着退开两步,看了看天,又退开两步。
玛诺洛斯激飞的巨剑从天而降,砸在了青蛙的要害处。
“呱!”剧烈的疼痛让格罗姆重新恢复成兽人形态。
“你…”他已是气若游丝。
“兄弟,有件事你必须知道!”萨尔俯在格罗姆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吼~!”格罗姆对着天空发出了一声悲痛的咆哮…
“这样才好。”萨尔替格罗姆阖上双眼,低声自语着走向玛诺洛斯的尸体。峡谷里响起了叽叽咯咯的割肉锯骨声。
良久,萨尔扛着玛诺洛斯的首级和格罗姆的遗体步出山谷。
纳格兰,加拉达尔,大帐外。
萨尔见过宗母后,拉着加尔鲁什往僻静处,急急说道:“有件事你必须知道!你的父亲是我…”
人群找到了他们,拥上前来。
“…们最伟大的英雄!”萨尔提高声音呼喊道:“请允许我为你展示,格罗姆为了让我们免受恶魔的控制而做出的牺牲!”
加尔鲁什和族人一起屏息注视着萨尔召出的影像:
…格罗姆致命一击,恶魔领主玛诺洛斯嘶吼着倒下,死亡冲击波造成巨大的破坏。
“格罗姆!”萨尔找到奄奄一息的格罗姆,抱起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你做到了,你拯救了我们所有人!”
格罗姆安详的阖上双眼,萨尔对着天空发出了一声悲痛的咆哮…
影像消失了。
加尔鲁什的感情崩溃了,所有加拉达尔人的感情崩溃了。注视着人群的萨尔也感情崩溃了。
加尔鲁什高呼:“我,加尔鲁什•地狱咆哮,格罗姆之子,玛格汉的酋长!让地狱咆哮的战斗怒吼给予你们勇气和力量吧!吼~!”
人群簇拥着他们的酋长,“地狱咆哮!地狱咆哮…”
萨尔在旁苦笑着轻声自语:“这样也好。”
奥格瑞玛,萨尔大厅。
望着萨尔的侧影,加尔鲁什觉得这位身着长袍的大酋长怎么看都更像位大妈。
自从来到艾泽拉斯,几乎每场战斗都会有他并肩作战,每个战后的夜晚也会促膝长谈各种得失成败。虽然总是幻想着,同父亲一起为了部落的荣耀并肩战斗。可有时竟也会错觉,自己才是当年和萨尔一起斩杀恶魔的那个地狱咆哮。也许,父亲正是为了他才饮下恶魔之血!和自己一样渴望,渴望证明自己!只是那些唠叨,那没日没夜的唠叨,实在让人头痛。
“…那就这样吧!这段时间,由你代理酋长。”萨尔环顾着众首领,视线落在加尔鲁什身上。
加尔鲁什敬礼道:“我不会让您失望!”
萨尔点点头,“为了部落!”
“为了部落!”众人高呼。
望着加尔鲁什的侧影,萨尔心中多少有些得意。
虽然常年的吼叫损伤了些智力,但一副好嗓子也有着莫大的优势,自己的扶持和加尔鲁什的努力,这位铁腕刚强血统纯正的英雄之子已经深入人心,加上这几年累积的战功,一切都水到渠成相当的顺利。儿不在多,别坑爹就行。萨尔对他还是比较满意。
“这样最好!”萨尔心中暗想。
奥格瑞玛,大酋长密室。
萨尔的计划一步步得以实现。连加尔鲁什都觉得自己执行得还不错。
他翻看着亚煞极之心的调查报告:“服用任一心室,其余部分悬于头顶!”
“唉~怎么还得吃啊!”
他长长的叹口气,望着眼前巨大的心脏。漆黑丑陋的表面布满了怪异的粘液,层层锁链紧缚下仍在不停的搏动着。这位可以为部落牺牲一切的大酋长,竟也开始犹豫起来。加尔鲁什喝上一大口茶,压住心头的烦恶,暗暗思忖着,“不是份量的问题!”
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力量和随之而来的荣耀,还有部落的未来在召唤;一边是父亲的前车之鉴!如果失败,不仅自己将万劫不复,还会连累整个部落。当然最痛苦的莫过于要面对萨尔,和他那婆婆妈妈唠唠叨叨永无止尽的啰嗦。
想到萨尔,让他记起和这位前任大酋长的约会。
奥格瑞玛后山,新狼嚎谷。
阳光耀眼,水波粼粼,萨尔蹲坐在湖边的巨石上等待着。那些蚊蚋嗡嗡作响,让他心烦不已。加尔鲁什施施然踱进山谷时,他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你这家伙!”萨尔大吼:“不要打乱我们的计划!塞拉摩实在是操之过急!还有,亚煞极之心你绝不能亲自碰!另外去找个人,绝不能重复格罗姆那个笨蛋愚蠢的错误!”
劈头盖脸的责备让加尔鲁什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到最后一句时他再也按捺不住:“住口!你没资格这样评论我的父亲!”
笨蛋?!愚蠢?!心中那些并肩战斗的幻像炸裂成无数的碎片。
“父亲?!好吧!今天让我们来了结此事!要知道,”萨尔深吸了口气,“我,才是你的父亲!”
“你疯了吗?!”加尔鲁什瞪大了眼睛。
碎片又被碾成齑粉。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问你的母亲!”
一名玛格汉的信使急急步入山谷,敬礼:“Throm-ka,大酋长,抱歉打扰!老夫人刚刚去世!”
“不开玩笑!”萨尔险些叫出声来。
“这是老妇人的临终绝笔!”信使双手递上信笺。他狐疑的盯着石头上的那只青蛙,心里直嘀咕,酋长该不会也知道那只猴子吧!
加尔鲁什觉察到信使的异样,粗暴的示意他退下。
信使敬礼后退去后,萨尔也放松下来。加尔鲁什展开拆开信笺,大声读到:“吾儿加尔,当你读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世上。有件事你必须知道!记住!无论如何,你的父亲是他…”加尔鲁什停了下来。
“继续啊,下面呢?”萨尔催促道。
“没了,就这些!”
“不会吧!”萨尔在旁跳来跳去的想看个究竟。
“娘亲咧,挑重点的先讲啊!”,加尔鲁什翻来看去,对着阳光检视多遍,最后终于放弃了。他把遗书狠狠的攥在手里,转向萨尔。
“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甚至都不在德拉诺!”
“这很复杂。我当时即在德拉诺,又不在德拉诺!那些该死的青铜龙,总是搞错!当年我踏出时空门时,正遇到你母亲她…”
“住嘴!我不想听!”
“我有证据!比如你身上的红疹,那是受我身上血之诅咒的影响!”
“我…不相信!”加尔鲁什有些动摇了。
“还有,知道你的吼声为什么更像狼嚎吗?!想想我的氏族。”
“霜狼…”
“这还不够吗?我还有你母亲的…”
“我不要听!”加尔鲁什愤懑的吼道,他转身大步离去。
“你去哪里?”
“吃!东!西!”
“哈?!”萨尔迷惑不解。
“这样可不好!”咽下最后一口蚊虫后,萨尔解除了身上的妖术,变身成幽魂之狼奔出山谷。
奥格瑞玛,大酋长密室。
加尔鲁什半躺在座椅上,呆望着亚煞极之心。每次面对萨尔都让人精疲力尽,他踡起身体含上拇指,疲惫的睡去。
梦里总都能见到父亲格罗姆,今天也不例外。只是父亲显得格外的阴暗更加的高大。
“你讲!”父亲看出了他的心事。
“父亲…”在老地狱咆哮面前,加尔鲁什永远是个孩子。“萨尔叔说,他才是我的父亲!”
格罗姆嗤笑道,“他以为他是!”
“你们…好乱!”加尔鲁什感到委屈,“他说青铜龙…”
“不要相信那些胡说八道!青铜龙?!难道只传送过他一个人?!血之诅咒!第一口恶魔之血可是我亲自喝的!”父亲突然变得话多起来。
“还有我的吼声!”加尔鲁什有些脸红。
格罗姆昂首发出一声咆哮:“嗷~呜~诶!”
“我不懂…”加尔鲁什很是困惑。
“这才是我们真实的吼声!你以为地狱咆哮主宰战歌氏族靠的什么?天生的好嗓子吗?!”
“我知道,是力量!不!是勇敢…?”
父亲正色道,“是地狱般的咆哮练习!”
“…这样啊!”
“我问你,临别前我是如何嘱咐你的?”
“是‘继续练习’!”加尔鲁什心中再无任何疑问,“父亲!”。
“你必须掌握这力量!”格罗姆转向那颗闪着光泽的巨大心脏,“无须担心什么黑暗的侵蚀!相信我,你要做的,只是去击败力量的主人。像我当年一样!”
“我怕,我做不到啊!”
“你吼!”格罗姆目光炯炯。
“吼~!”加尔鲁什已不是当年满身红疹的少年,他昂首发出雄壮的咆哮。
“再来!”
“吼~!”饮下的凉茶可以填满大漩涡。
“再来!”
“吼~!”狼嚎谷一座又一座。
“现在告诉我,你做得到吗?”格罗姆大声问道。
“做!得!到!吼~!”
加尔鲁什咆哮着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的还在跳动的心脏,灯光下是那么的晶莹剔透美味可口!
“一个心室怎么够吃!”他扑上去,狼吞虎咽起来。
密室里响起了阵阵撕咬声,作呕声,咀嚼声,咆哮声,吞咽声…
奥格瑞玛城底,王座大殿。
面对联盟和部落的讨伐联军,加尔鲁什毫不畏惧,心中充满力量!因为,有父亲注视着他!
这一天让他等得太久,从纳格兰的红疹少年,到玛格汉的酋长,到奥格瑞玛。每一声呐喊,每一场血战,都是为了能成为父亲的骄傲!今天,就让辉煌的胜利告诉父亲,当初将他遗弃在纳格兰是多么的错误!
已经致过开场辞的萨尔站的远远,等着最后收场。望着鏖战中的加尔鲁什,萨尔真心希望他能赢。和以往那些恶魔黑龙不同,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多年的苦心经营,付出了太多太多。计划虽然被这笨蛋打乱,但眼下联盟部落所有的首脑集聚一处,这机会也不错,只须…
瞥见对面的吉安娜,让他想起阿尔萨斯和她这群坑爹货的操行。倘若失败,也不要怪我!萨尔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毁灭之锤。
吉安娜觉察到萨尔异样的目光,悄悄对瓦里安嘱咐几句。
…加尔鲁什败了,嘶吼着倒下。人群欢呼着,萨尔啰嗦着,他都听不见。只看到父亲的身影幻化成一颗丑陋残缺的巨大心脏,又爆成黑烟缕缕,消散在空中。
“父亲…?”加尔鲁什艰难的将头转向萨尔,“难道说…他真的是我的父亲?”
映入眼帘的却是迎面挥来的毁灭之锤,加尔鲁什笑了,“骗子!”
“铛!”的巨响,瓦里安架住萨尔的致命一击,“他是联盟的!”
“他是部落的!”萨尔没料到这个,心中暗暗叫苦:“这可糟了!”
瓦里安瞪着萨尔,萨尔瞄着吉安娜,吉安娜望着瓦里安。锤剑僵持。瓦里安回顾吉安娜,吉安娜打量着萨尔,萨尔怒目瓦里安。六只眼睛转来转去,竟从未对上过。
加尔鲁什看着这三人,气得大吼:“祝踏岚,我们走!”
昆莱山,白虎寺。
大牢里火把通明,今夜是陶矢当值。
她坐在囚笼前挖着鼻孔,加尔鲁什无法直视。但他能理解是什么让这位优雅的女熊猫人如此的‘失常’——锦绣谷之役是所有熊猫人心头永远的痛!陶矢掏出好大一块,揉成球,狠狠的弹向加尔鲁什的囚笼,砸在魔法力场上,激起一小圈紫罗兰色的光波,荡漾着又慢慢消失。
这丝毫不会影响到加尔鲁什,即便是连日的审判也算不上什么。最困扰他的莫过于那每晚的噩梦,不是萨尔的铁锤,就是格罗姆的遗弃。好想回去加拉达尔,那里有淳朴的族人,简单的生活。食人魔?戈隆?就算一万个戈隆在注视着你,也抵不上这里的人心叵测!
陶矢手指伸进另个鼻孔,快乐的挖啊…挖…
加尔鲁什终于注意到异样,陶矢保持那个姿势很久了。没有人会挖那么久!哪里不对头!就连墙上火把,方才还在跳动着的火焰也‘凝’在那里!
“晚上好,酋长大人!”凯诺兹施施然踱了进来。“我是来帮助你离开的。”
“离开?!像个懦夫似的逃走吗?!”加尔鲁什愤怒的晃动着手枷,“我,加尔鲁什•地狱…”他说不下去了。
“懦夫?!怎么会!我们以为酋长您一定还在计划着再次振兴部落,所以来助您一臂之力!”凯诺兹淡淡的说。
“我已经不再是什么酋长了!”加尔鲁什心里问自己,“我,是谁?”
“一时的挫折罢了。再说,您难道不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吗?”凯诺兹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
“我们走!”
随着两人消失在凯诺兹召出的时空门内,凝结的时间又重新流转。
陶矢挖啊…挖…发现这块更大时,她笑了。当抬头看见空空如也的囚笼,笑容凝结在她的嘴角。短暂的沉默后,大牢里响彻着陶矢失望的尖叫!
审判大厅里一片混乱。
“加尔鲁什逃走了!”
“这怎么可能?审判怎么办?”
“听说是青铜龙…”
“青铜龙?!时空传送?!”萨尔稍稍放下心来,“这么说还不算太糟!”
嘈杂声中有人提议:“那么,不如…判他无罪释放?”
审判大厅里一片沉寂…
德拉诺,纳格兰草原。
夜空澄澈如洗,晶莹的沃舒古映着满天的繁星如梦如幻。加尔鲁什跟在凯诺兹身后步出时空门,眼前的一切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凯诺兹耳旁响起个奇怪的声音,他走开些,仿佛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什么,依稀听见:
“…又错了?!…不提…好…原计划…立刻…”
“有什么问题吗?!”加尔鲁什问道。
“没!没有!请放心!只要命运不错,青铜龙就永远正确!”凯诺兹不自然的笑着,手指前方,脚向后移。
“看,那里有你的身世,部落的未来和一切的一切。”他一边说着一边踱进时空门,“我只送到这里,再见!”
加尔鲁什还打算问个详细,可凯诺兹和时空门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原地呆立了许久,一任纳格兰凉爽的晚风吹拂着。终于,他下定决心。
“我,加尔鲁什,部落之子!我来了!”他对着夜空大声咆哮,“嗷~呜~诶!”
远方的山谷传来悠悠的回应。
纳格兰,战歌囚室。
“如何?”格罗姆•地狱咆哮问到。
“尚无进展。”满头汗水的行刑官用疲惫的声音回答。
“问过尊长?”没有人会在自己的父辈师长上撒谎!
“说不知道!”
“有种!”格罗姆皱起眉头。良久,他恨声道:“用极刑!”
“这…”行刑官有些犹豫,心里直嘀咕着:“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这极刑虽然威力巨大,但代价也不小。不仅是犯人,对周围所有人都会造成严重的心理伤害。时间一久,恐怕整个营地都会受到连累
“非常之期!”格罗姆沉声道,火把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他忘不了初遇时,这奸细的异样神情——愤怒仇恨,夹杂些许的悲伤,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迷茫?!但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这家伙竟然模仿自己的咆哮!还是那么的惟妙惟肖!这其中,必是有极大的阴谋!再加上那位绿皮肤先知的警告,他必须弄清楚这一切!
酋长的命令,行刑官只能服从。他神情肃穆,带领所有人摆开阵势。随着一声低吼,整个囚室响起了战歌氏族最残酷最残忍最惨无人道的极刑——拷问之歌《你说不说》:
“你想说吧?”
“你想说的话你就说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说呢…”
凄厉的歌声中,仍能听到加尔鲁什的哀嚎:“青铜龙,你们这群畜…嗷~呜~”
“你吼?!”格罗姆一茶杯砸在他脸上,“你再吼试试!”
(歌声转为背景音乐,画面淡出,显示魔兽世界及资料片 W. O. D. = Who's yOur Daddy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