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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片小说:还要多久,才能回北裂境?
2015-08-16 11:00:13 作者:网络 来源: 浏览次数:0
摘要:最近在整理旧作,翻出这篇以前为魔兽所写的同人短篇。离开魔兽已经有段时间了,有时候还是会回版上逛逛,看看现在怎么样了,这篇就发表在此聊作纪念吧。

在空荡荡的奥格玛王座前,有个兽人吼出了这句话。

我是个兽人,我也是个士兵,如果你想要在我死前听我说点东西,你就要知道我不喜欢讲一些我出生在哪我父母做什么我叫什么名字的废话,我只是个士兵。

这几天,我亲手砍了无数个兽人小孩和女人,那也不算什么,怎样的血腥我没有见过,怎样的血腥没有在我手上沾过,战争全都是一样,久了你就麻木了,你没时间去想一些「啊,他父母会不会伤心」或「他老婆小孩会不会在等他」之类的狗屁,当然一开始每个新兵或多或少都会想这类的狗屁。

我也不是个杀人机器,我当然有思考的能力,我只是不想去思考而已,这道理每个兽人老兵都懂,你要是在战场上还有那废物时间左思右想,早就没命了。举例来说,我有时候会想起北裂境的事,就在刚刚,看到卡尔洛斯的脸,我就想起了战歌堡,否则,我那一斧应该是能砍进他的胸膛。

战歌堡里有一座飞艇平台,飞艇平台停靠著来自奥格玛的飞艇,而我曾经在其中一艘上,那时我是个新兵,新的不能再新。

那是我一生之中唯一快乐的时光,在那之前,我在外域一座村庄里度过,从未踏出村庄一步,整天躺在病床上,那算什么?来到艾泽拉斯之后?我厌恶绿皮兽人,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而在北裂境,在北风冻原,我第一次见到了夜精灵。

在达拉然,啊,那座美好的城市!在达拉然的旅馆里,我不必和整天想著杀光人类的绿皮兽人坐在一起,那些兽人出生在人类集中营,那干我什么事?我出生在纳葛兰,就像夜精灵出生在世界之树一样。

在我继续讲下去之前,你首先得明白一点,尤其是像你们这种没打过仗的人:杀死一隻动物、地精、哥布林、蜘蛛人或牛头人之类的东西,和杀死一个类人生物是差别很大的,就像把一个天谴军僵尸削掉手脚再挖出眼睛根本不痛不痒,但是如果同样的事要拿来对付一名兽人女性,当时的我可能会受不了。这样你懂了吗?当那些外观肉体和我有点相像的生物在哀嚎时,我有时会手软。

在风暴群山的那一次我被编属在一隻二十五人的小队中,队里就是一群被遗忘者药剂师和我的兽人小队,我的任务是要护送药剂师到某个上古遗迹奥杜雅,并没有和天谴军正面作战的打算,我虽然已经是个中尉,却只在阿兹欧‧奈幽和蜘蛛作战过,还没砍过半个兽人或人类哩。

但是天谴军却来了,天谴军在风暴群山?谁想得到?当时一团混乱之中我们看到的就是天谴军正在和一隻联盟小队混战,我让药剂师们留在后面,我们十个兽人就衝了进去。

除了布莱克之外,其它兽人都是战歌堡派给我的士兵,布莱克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他狩猎的第一隻野猪的牙齿我是戴在身上。天谴军很强劲,多半是食尸鬼,其中有死亡骑士,若非我们的支援联盟会全部阵亡,因为他们都是夜精灵,软弱的夜精灵,或许是遭到伏击,或许是他们和我们一样不是正规作战部队,那些德鲁伊和牧师在我们到之前死伤一片。

我把剑,那时我用剑,插进食尸鬼的脊锥尾端膀胱处,这很有效,他们会不能再走路,另一名比我矮得多的食尸鬼想偷袭我,我用体型撞倒它,把它的头踩在脚下,那碎裂的声音非常清脆,带头的死亡骑士骑著马朝我衝来,我淮备在他过来的刹那弯下身子砍他座骑,但我没把握,他挥剑的速度快一点就可以把我斩首,这时布洛克的斧头突然飞出来,砍断了死亡骑士座骑的前脚,死亡骑士摔在地上,我抓住他的脖子提起,他的眼珠没多久便被我捏到突出爆开,这场血腥遭遇战就此结束。

但是,更血腥的还在后头,我点了一下人数,我们损失了五人,我和布洛克都只是轻伤,联盟的夜精灵人数本来远较我们而多,现在只剩下十几人,他们惊魂未定的看著我们,绝大部份的天谴军都是我们干掉的,那些被遗忘者原本躲在山丘后,现在才敢慢慢靠近,我的士兵们都望著我,等著我下令。

一名夜精灵月神女祭司朝我走来,表面镇定,我的直觉感受到她内心在发抖,哼,女人。

「您们......」她用憋脚的通用语试著和我沟通。

「你们是上奥杜亚吧?」我用德莱尼语说。「你听的懂吧?你们是上奥杜亚吧?包扎一下就快走吧,要是又来一波我们可没空理你们。」那女祭司露出鬆了一口气的表情,用通用语和我道谢。

「我的弟弟就是在梣谷被这些...杂种杀掉的。」有人用兽人语在后面碎念,我就知道,一旦有人开始鼓譟,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没空和联盟作战,何况或许这只是天谴军侦察,后续部队一来,我们都没指望活著。

「吵什么?你这杂种?没听见中尉说话吗?」布莱克对那名士兵大吼,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就在这时,那月神女祭司突然倒下,她的胸口被烧了一个大洞,鲜血四溅痛苦的号叫。

是那些被遗忘者。

他们不只是鍊金术师,也是术士,我并不知道这一点,所有人都傻住了,包括我,那些被遗忘者全都在施法,恶魔守卫朝夜精灵逼近,那是恶魔!

倾刻间夜精灵人数只剩下一半,那些夜精灵根本来不及变身野兽或做治疗,死状全都极其痛苦,在恶魔法术下被活生生的烧的只剩下半截上身在嚎哭,我还是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名先前异议的兽人眼睛红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狂吼。「为了部落!」

他的斧头卡在一名名叫米兰斯的德鲁伊的头颅中,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我在达拉然旅馆见过他,他三百岁,才刚结婚。我的其它部下也加入了,我却不能制止,因为我是兽人!

我就这样站在那里看著,等到那些夜精灵组织起能够反抗的阵型,已经只剩下数人了,我的手下已经死光,除了布莱克在我身旁之外,那剩下的夜精灵中有一名高阶德鲁伊化做猎豹型态衝进被遗忘者里,接连咬死了好几个,我却无法为了职责朝他衝锋。

但是布莱克从我身旁衝出,他朝那猎豹奔去,在他的战斧砍进那猎豹的侧面的同时,那猎豹也同时咬住了他的脖子,一发暗影箭同时贯穿了他们两人。

布莱克会死。这样的情景,我也不是第一遍见到,但是这次总是有什么不一样,他是帮我瞒过祖母偷溜过的,他是曾经在我的成年礼上激动的哭过的。我大吼一声,朝他的方向衝去,兽人是不哭的。

或许是因为我的愤怒,所有人都被我吓著了,我衝到那,下意识地开始砍杀,我疯狂的把剑插进那些僵尸的眼窝里,把布莱克的斧子迴转一圈,砍下好几双腐烂的腿,我只能看不清楚的狂乱砍杀,因为被遗忘者的黏稠的脑浆全都沾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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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报告上写著部队遭天谴军伏击,只有一人存活,那人就是我。从那天起,我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士兵,我杀人不扎眼,巫妖王是我杀的,塞拉摩那颗炸弹是我丢的,梣谷那些夜精灵牛头人,也是我杀的,现在,我站在奥格玛的王座前,却无法把斧头砍进胸膛里。

我救活了的那名女祭司,在北裂境,在达拉然的旅馆里。

「还要多久,才能回北裂境啊?」

但是,我是个士兵。

「才能回北裂境...」

「能回北裂境...」

「裂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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