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未来!就算明天有满满两个25人团的家伙们找你要帐。最起码,你知道你是被关注的。
结构不上街,革命时代的爱情荒诞不堪,你不光要上街,还要进行后革命时代的爱情。
在米奈希尔港坚硬的碎石子路上苦苦寻找,街边传来流浪艺人吹奏的《Tavern》,深水旅馆门里飘出的黑麦啤酒香味沁人肺腑。
你左顾右盼,在开往嚎风峡湾的栈桥上发现你的未来,那未来肩负龙人盾牌,身着力量套装,手里捧着一根洛克莫丹的塞尔萨玛血肠,满脸惆怅,格调万千的站在那里。
背后,川流不息的船上人影绰约,模糊不清,一副见证了千千万万爱情的鬼样子。
只见那德鲁伊登台做法,身着黄衣道袍,头顶牛鼻子发簪,身边尽是六畜祭品,香烛黄纸,狗血糯米。
左手桃木剑右手枫树种子,口中念念有词“玛法里奥急急如律令”,施法作罢,轻喝一声“走您”,星火术腾空而起,满载着艾泽拉斯大陆人民祝福,飘到了阿努巴拉克的头上。
我昨晚做的梦很奇怪,我梦见这厮在少林寺剃度受戒,方丈手放在他脑袋上说:“尽形寿,不荤腥,汝今能持否?”
他双眼一瞪,跳起来说:“持个辣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个猪蹄就啃起来了。
活脱脱一个花和尚鲁智深的感觉。
虽然隔着电脑屏幕但仍扑面而来的寂寞和疏离感,
虽然是统一模型但你依然会坚持认为是消瘦的背影,
虽然空旷无垠但你偏偏听到了海面下娜迦们的浅声低吟与哭泣。
因孤独而随性的坐姿,游走在圆与尖之间的耳朵,和过尽千帆般摆得恰到好处的尾巴,都无意中包涵了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卅岁回首望华年,光阴赵杲送灯台。
既无高凤漂麦,也未鸡鸣度关。
见人家中流击楫,我只顾宾主尽欢。
风雨欲来云蔽城,
昼夜念卿容;
度日如年皆因情,
悲苦随几生?
我从黑暗中醒来
等到的却是另一个世界
不曾燃烧愤怒的火焰
却在寒风中孤独的死去
用沉默的利刃劈开束缚的枷锁
胸中那颗渴望自由的灵魂
绝望中倒下
我再一次站起
手中的残破剑
似乎在诉说着
曾经的荣耀
当我再一次伫立这片苍茫的大地
恐惧与死亡将构建
我仇人的王国
我要用手中的利刃
割裂他脆弱的梦
我要用他的鲜血
浸润我干枯的骇骨
黑暗中我挣开了双眼
我是被遗忘者